回到住的地方,李欣宁问我,是不是认可那家伙自称刘小山的说法。我自己而言觉得可信度颇高,从他的言谈举止来看,也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他怎么会给安上了他老爹的一颗脑袋。
这事情总的来看,是很不现实的。李欣宁却说,这世界上的事情,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她反而认为这没什么大惊小怪,说割头换心的故事,自古而来,还听的少么。不过究竟那是不是刘小山,也不要过早的下结论。
说什么永远都要存疑。
“那家伙虽然顶着一颗李大山的头,不过身材却像极了刘小山的。我那时候特意绕到身后去观察过他的脖颈。脖子上面也有咬痕。那咬痕就和之前刘小山脖子上咬痕一样,而且位置也很相似。”
“还真是刘小山,还真是给换了头!”
李欣宁却摇摇头,还是说,不能完全下这种绝对的结论。我说过,对我们来说,无论事情多么蹊跷,要永远存疑。
其实一切都是可以作假的,“我们这些人,永远都要有办案的怀疑精神。”
李欣宁这么说话,依稀让我怀念。好像有些是在给我上课,俨然变成红爱姐了似的。
她也比我大不了两岁。她是个高个子,可比划一下,也还比我矮了小半个头。重要的是,我可不想她是我姐啊。
我更喜欢我们俩平等的身份。
我说反正这事儿还是感觉不太靠谱,怎么头说换就给换了,脖子上连个疤痕都没有。
割头换心这种事儿,也许李欣宁是听过不少了。可我就只记得聊斋里有个陆判,他给一个叫做朱尔旦换心,给他的老婆换过头。
朱尔旦是个书生,资质很差,写不好文章。因为他和阴间的判官交好,那判官就给他换了一颗玲珑心,助他考取功名。后来,他又嫌弃自己老婆貌丑,于是那判官又从阴间找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