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后才叹口气说,“长生他婶儿,总之我还是要代表村里给你赔礼道歉。是村里儿先对不住你,你心里怨恨,我也没啥好说的。”
我看着她现在的样子,鼻子有些发酸。
叫了一声,婶。
婶婶转头看着我,又去看了一眼站在我旁边的红爱姐,动了动嘴,但是没说出话。
我婶婶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可就是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是之前那个按照二爷爷的意思,去村里传信的村民。
但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村民跑得失魂落魄,也顾不得忌惮婶婶,跑到了二爷爷身边来,扑通就摔在了地上。
他也顾不得爬起来,仰着头,说跟他一起的村民出事了。他的话很不连贯,磕磕巴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因为跑得太急气息不顺。
“他……他给什么东西拖到山坳里去了……有有鬼……”
大家吓了一跳,又紧张起来。唯有婶婶又咯咯的笑的开怀,她嘴里冷嘲热讽,不阴不阳的说什么大戏又要开场了。
我们顾不得婶婶嘲讽。在那村民的带领下,二爷爷就带着我们慌手慌脚往回赶。
“长生。”婶婶却突然喊了一声。
我不知道她叫我做啥,怔在当地。
她叫住了我,慢慢的靠近,偷偷的跟我说话,但是她似乎很忌惮别人知道,特别是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红爱姐。
她要我晚上的时候去井边找她。说完后,又别有意味的看了红爱姐一眼,转身走了。脚步浮沉,旁若无人。
尽管我婶婶的举动很奇怪,但目前而言还有更紧急的事情。
二爷爷和我们找到了那个给拖进山坳里村民,就只剩下一副白骨了,阳光的照射下,格外扎眼。
那白骨上还有斑斑血迹,他是给鬼孩子新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