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掉泪了。
“昨晚的事都过去了,大年,你先别急,我这就跟你过去看看!”爷爷说完便和那朱大年朝他家那边跑去。
我和老爹跟在后边,路上我在想,那朱大年家会出啥事,他又没砍树,一边想一边走,很快也到了他家。
大晚上的,村子里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最近出了不少事,晚上也没人敢出来凑热闹。
我跟老爹到的时候,朱黑娃已经被人从房梁上给抬了下来,他躺在堂屋的凉席上,那张脸跟狗蛋叔死时候的状态一模一样,表情极度的扭曲,舌头伸得老长老长,眼珠子往外凸出,很吓人。
爷爷走过去,摸了摸朱黑娃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爷爷叹了口气道:“没救了,人早就没了,大年,节哀吧!”
“啥?早都没了?”那朱大年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他显然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朱大年膝下无子,就有一个女儿还嫁到了外地,他这个侄子父母死的早,从小就跟着朱大年,朱大年把朱黑娃当亲生儿子看待。
那朱大年五大三粗一男人,得知朱黑娃没救了,扑在朱黑娃的身上哭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哭成那样,不由得让人心酸。
本来那朱黑娃都已经死了,我跟老爹就准备叫上爷爷离开,毕竟爷爷只是个老中医,也不可能起死回生,留在这里倒是跟那些看热闹的人差不多。
就在这时候,爷爷突然说道:“等等,不对劲!”
老爹问道:“咋了,哪里不对劲?”
爷爷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径直朝朱黑娃的尸体走过去,朱大年搓了一把脸上的泪,眼神中萌发出一丝希望,他问道:“长生叔,咋了,黑娃他是不是还有救?”
爷爷冲他摆了摆手,并没有回答,而是走到朱黑娃的旁边,又摸了摸他的脉搏,然后爷爷再摸的就不是鼻息了,而是那朱黑娃的印堂。
爷爷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