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除此之外,我还看到,村民们拿着火把所围成的是一种我非常熟悉的形状,我在爷爷的老旧书籍上经常看到,那叫太极阴阳图。
李爱国口口声声说不相信什么邪祟,现在对付我爷爷竟然也用这样的方法,不过,他一个村长,不过是个普通人,他怎么会懂这个?
难道说,李爱国的背后另有高人?
我环视一周,也没发现砍树时候那个油光满面的道士,更没有看到其他陌生的面孔,越是这样,越让我的内心感觉到不安。
“爸,他们要对爷爷做什么?”我低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今天不是阴天,也并不是月初月末,天上竟然没有月亮,这不正常,那李爱国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过了一会儿,老爹去李二娃附近朝棺材里看了看,回来的时候,老爹低声对我说道:“那的确是你狗蛋叔的棺材,不过棺材看起来不太正常,好像被人动了手脚,等会儿若是出现什么状况,记得用老爹教你的方法。”
我点头,老爹所说的方法就是中指血,他告诉过我,遇到特殊情况的时候,咬破自己的中指,以中指血弹到对方的身上方能解围。
小时候,老爹为了让我记住,每个月都会让我练习一次,每次都要真的将中指给咬破,因此,每月十五都是我的噩梦。
这是老爹第一次让我使用这种方法,可见今天晚上实情的严重程度肯定超出我的想象,特别是狗蛋叔的那口棺材,越看越让人脊背发冷。
李爱国说过,狗蛋叔的棺材是空的,如果真的是空的,主持出殡的是我爷爷,我爷爷就有脱不了的干系,他这是在想办法往我爷爷身上泼脏水。
果然,没过多大一会儿,那李爱国便向那口棺材附近走了过去,几个人将棺材抬了起来,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叫朱大年的,他是个屠夫,附近几个村过年杀猪宰羊都找他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