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横流、一塌糊涂,晕头转向?而撞上杨棠后背的结果只会更严重。
“喂喂,学姐,你怎么了?”杨棠难得关心道。
“没、我没事儿,我只是在想,吴姨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没了呢?”上官茗欣不愧是学考古出身的,多少有点伤春悲秋、悲天悯人的气息。
杨棠道:“被人拗断颈椎,从而导致中枢神经失联而死的人,一般都死得很快,所以吴女士死得时候应该比大多数人好,没受太多病痛折磨就去了。”
上官茗欣闻言恶瞪他道:“可她还有儿子,还有老公啊!”
杨棠不以为然道:“吴女士今年奔四吧?她老公的岁数应该比她大……”
上官茗欣愕道:“你怎么知道吴姨今年三十九的?”
“这不难猜,她办公桌上的简易日历上都写着呢!本月二十九号,她要自己给自己祝寿,有道是男人祝九女人祝十,既然她这么详细地做了记号,那肯定是为自己祝整数寿啰,再者她皮肤摸上去不像五十岁的女人,年龄也就不难猜了。”
听到杨棠这一番分析,上官茗欣面上不屑,小心心却有点五体投地的意思,于是嘴上犟道:“她儿子没了亲妈,老公没了老婆,想想都凄惨!”
“我倒觉得恰恰相反。”杨棠也不算故意抬杠,他自有一番道理,“刚才你没否认,想必我真说中了,这位吴女士的老公还真大她几岁,对吧?而男人四十一枝花,到了这个年纪,有人生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现在吴女士已经横死,三大喜突然就完成了三分之一,她老公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
“你、你这是强势夺理!”
不理上官茗欣的反驳,杨棠继续分析道:“至于吴女士的儿子,有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如果他能过得了丧母这一关,化悲痛为力量,将来成就定然不小,吴女士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