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贼!”
“不是我贼不贼的问题,而是你那表弟引咱们来这儿,恐怕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上官茗欣道。
方玉华闻言一怔,她之前没有深想这个问题,但经上官一提醒,立马想通了其中的关窍:“的确……没想到顾少楠这兔崽子也长心眼了。”
“说不定是鬼佬出的主意。”
“很有可能!”方玉华点头赞同道,“这些个外国佬,智商说高不高,时不时扮个狗头军师还挺像那么回事。”
听到这话,上官茗欣笑得花枝乱颤:“扑哧~~咯咯咯……姗姗,你要不要真么损呐你?”
“我哪儿损了?我对朋友还是很够意思的,尤其是对你!”上官茗欣不服,挤进方玉华的座位,两女扭住了一团,却并未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与此同时,总算活动了全身发现并无大碍的亨特忍着身体的疼痛,在顾少楠的搀扶下,到了不远处的钢琴台上,对正在弹奏的琴师道:“能让我弹下琴么?”
琴师愣了一下,道:“当然可以,不过我想客人你应该知道这儿的规矩吧?”
“我知道,下一首曲目是什么?”亨特淡淡问道。
琴师莞尔道:“看来你真知道这里的规矩……”
其实所谓的规矩很简单,要么直接挑战琴师,弹出连琴师都自愧不如的曲子令他让位;要么帮琴师完成一部份当天的弹奏任务,这样这架摆在大厅的钢琴就有了空余时间,自然可供客人弹奏了。
“你这样,帮我弹三首曲子,我可以给你二十分钟空闲时间。”琴师提了个稍显过份的要求。
“哪三首?”
“就伦特斯的《第四练习曲》,还有彼得瑞的……”
不多时,雅悦厅里响起了短促悠扬的琴声,令厅中在座宾客无不心头一震,随之而来的是倾耳聆听。
不止观众欣赏钢琴曲的兴趣激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