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看看他的推论会是什么结果。”
听到这话,邱枫已对杨棠的推断信了六七分,不禁道:“那我要是手筋被挑,残废了,那个斜眼的家伙不得坐牢么?”
“关键得看你残废到什么程度,况且这中间的鉴伤过程很复杂,就我所知需要几个月到半年不等的时间,而且如果斜眼青年有背景的话,鉴伤期间他是可以不用待在号子里的,换言之,他趁机溜出国去,你也不知道。”
“啊?他如果真把我手筋给挑了,还有机会溜出国?”邱枫难以置信道。
“怎么没有……他又不是杀人放火、危害国家安全等重罪的嫌犯,只是一个伤情鉴定都还没出炉的民事案件的嫌犯,依照法律程序,国家是不会限制他出境的。”杨棠又说了一堆废话。
“再说了,就算真限制出境,西南深山老林,东南汪洋大海,不都还可以偷渡出境吗?更关键的是,难道你没看出来斜眼青年的父亲明显是练家子么?听说洪(拳)门在美国开枝散叶都好多年了,各路江湖人士到了美国必去拜会一番,若斜眼青年的父亲与洪门有些许香火之情,那斜眼青年一旦偷渡出国,再辗转抵达美国后,多半会受洪门照拂,到时候人家活得比在国内还滋润,而你呢,抱着伤手在那儿哭?高兴吧?”
听完这番话,邱枫已后背湿透、冷汗涔涔了。
杨棠却懒得再跟他浪费口舌,看了眼时间,道:“哎呀呀~~都快八点(晚上)了,这天色也很晚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好啊,回去!”上官茗欣听也听烦了杨棠唠叨邱枫,觉得根本没必要发这种善心,毕竟邱枫跟他们非亲非故,完全没必要费这个劲儿,让其自行摸索,吃一堑长一智就ok了。
“哎~~杨大哥……”南沁茹还想留杨棠他们多聊会儿,刚才那一阵虽只是聆听,她却发现杨棠的思维模式是要比邱枫甚至比她成熟稳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