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就按我说的办!”杨棠愠怒道,“爱签不签。”
何佳妮听出了杨棠语气中蕴藏的怒意,当下只好应了,没再多说什么。
不过杨棠这边,刚挂断的手机又响了,他没看来电显示,随手接通,语气相当生硬:“喂,谁啊?”
“我说老弟,你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你谁呀?”杨棠正开车,对于对方的声音根本就没过脑子,也懒得过脑子在记忆库里寻找,“直接说名字,不说我挂了啊!”
“老弟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前几天才给了你两千五,你这转头就把我给忘啦?”科学家在电话那头苦笑不已。
杨棠这时也省起了科学家的声音,却仍没啥好话道:“你啥时候给过我两千五了?接货之前你就给了一千七,少糊弄事啊!”
“你这……那之前的订金就不算啦?”
“一码归一码,反正你没一次性给过我两千五,话可别瞎说!”
“不是,我说老弟啊,你今儿是吃枪药了还是咋地?说话怎么这么冲啊?老哥哥我可没得罪你吧?”科学家总算听出来杨棠的话里时不时就夹枪带棒。
“不是你的问题,我在烦别的事儿!”杨棠随口敷衍了一句,反问道:“你今儿打电话找我,不会又有事吧?”
“不是我的事,原则上呢,像上次一千七那样的走货,我打算一个月一次,而且每次都不会比上回的一千七少!”科学家把他的想法提了一嘴,然后转入正题道:“今天我跟你打电话,其实是为了你的事儿!”
“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啊?”杨棠愕道。
“你忘啦,上次在沙龙,你跟我提过的,二环烂尾楼的事,我已经差不多打听清楚了,你想不想听听?”
“唔,行吧,我过来你,你现在人在哪儿?”杨棠问。
科学家说了个地址,似乎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