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武器,有冷兵也有热兵,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兵器库。
实际上杨棠的想法没什么错误,在这种号称黑市村的地方,拳头大才是衡量真理的第一标准。至于说什么法洽社会,那是在人民民主“专政”能够笼罩的地方才可能实现的美好愿景。比方说,现如今华夏各大一线城市的法制建设那都相当不错,但如果一队来自申海的学者进入了塔克拉玛干沙漠考察,几十人的队伍进去,最后就一个人回来,他自己辩称运气好,在沙暴中活了下来,其余人不知被吹哪儿去了,但旁人可否不无恶意地想,是否此人将其余队友挨个干掉埋在了沙漠里,这恐怕谁也说不清!
正因为如此,杨棠杀心骤起也就显得很正常了,毕竟敢来乌拉瓦的人都是些刀口舔血的枭雄,没谁手上少得了血腥,所以“人杀人、被人杀”这都是很正常的一回事。
如是这般。
“啪嚓!”
酒保甩来的酒瓶正中杨棠左额,碎得一塌糊涂,酒水飞溅四射,杨棠整个人乃至颈椎却纹丝不动。
同时…
杨棠手刀划过酒保面颊。
下一秒。
酒保鼻尖上方的头部骤然与下端分离开来,血雾喷洒,蔚为壮观。
离得杨棠最近几人瞬间呆若木鸡,一个二个都僵在原地,想要动弹却发现浑身脱力,想要尖叫却发现喘不上气……
尤其是邻座的光头,他小腹上别着一把格洛克幺七,杨棠砍死酒保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然伸过去打开了格洛克幺七的保险,还顺手扣动了扳机。
“嘭!”
那货抱着胯就跳窜起来,然后落地,蜷曲着身子不停打滚,主要是他一边的蛋蛋被子弹的火星子给废掉了。
而杨棠手里则多出了一把几乎满弹夹的格洛克幺七,顿时,除了音乐还在震响之外,整个酒吧都静了一静,周遭之人倒吸凉气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