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后,许多大题难题他都有了解题思路,只是有些高中常用的公式他还没有系统去记,以至于真要解题的话,他只能用高数甚至于超出大学范围的数学知识去推导答案。
虽然得出的最后答案都对,但解题过程与标准答案面目全非,若只是一题两题也还罢了,改卷老师或许会觉得新鲜,但连着好几道题目都这样的话,说不定改卷老师脾气一上来,非给你判个错也未准。反正高考查分也只是复核各题目之间的分数有没有加错,并不会重新检验某某题目改得对错与否,所以对着改卷老师最好顺毛捋,给他个大众答案,字写好一点就可以了。
于是杨棠暂停了研习数学大题,改为硬背各种数学公式,再结合公式去套那些超出高中范围的解题过程。
整个下午晃眼而过。到了晚自习前半段,杨棠主动找上岑丽,问了她许多英语疑难问题。杨棠不得不承认,熊猫丽的专业课水平那是杠杠的,只要是课本以内的题目,怎也问不倒她。
头一节晚自习下了之后,第二节晚自习杨棠没有再上,而是骑上小绵羊施施然回了雾大的家。
自打杨棠在申海卖软件实实在在赚了三百多万,杨继学就觉得儿子长大了,凡事有自己打算,也就懒得多问什么。再说了,实在不行,杨棠还有委培、当兵两条路可选,根本用不着多操什么心。
杨棠洗漱一番后,钻回自己的房间,打开笔记本,连上网,弄好跳板,开始小心翼翼地接近刑侦局案件数据库抓包程序所对应的境外服务器。
结果相当理想,两台不同ip的境外服务器上各有三四个数据包,“杨”姓案件的包有三个,但是没有关于杨棠自己的。其中最新的数据包是晚上八点左右发送过来的,应该是刑侦局加班的人员调阅了档案。
“嘿嘿,看来是成功了,案件数据库以前的曰志记录被删,再想要排查出我的抓包程序,那就必须得全面搜检数据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