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斗篷给我披上了,又道:“王上,孩子虽然保住了,但你的身体终究是伤了根基,还是要回根源地去养着啊。”
“咱们光知道神木来自极寒之地,可具体在哪儿也不晓得,回头等师父把魔女请过来再做定夺吧。”
“是,王上准备去哪儿转转?”
“去蟠桃园吧,那儿清净。”
“是!”
南纬北经见我们出去,又讪讪地跟了过来,我斜睨了他们俩一眼,道:“南纬,是谁在照顾师父的起居?”
“是仓仓仙子,她是戴罪之身,陛下将她贬为宫娥安排在寝宫里侍奉他。”
“嗯!”
有仓仓在,倒是不担心念先生身体了,她定会想尽办法照顾好他。
我和鬼医走在前头,南纬北经远远跟着,也不打扰,也不离开,像两只跟屁虫似得。
我问鬼医,“你给师父看过病吗,他身体状况如何?”
“陛下的病情都是灵机夫人在诊治,不过臣来天宫的时候遇见了她们母女俩,有听到说陛下的伤看似复原,实则伤了根本。”
我唏嘘道:“轩辕剑的凶戾,也不是任何人能撑得住的。”
蟠桃园又恢复了往昔的样子,满园桃花争奇斗艳,宛如当年那昆仑山的梨园似得,遥遥望去美艳不可方物。
进了蟠桃园,南纬北经就没跟过来,我见四下无人,问鬼医道:“给本王说说冥界的事儿吧,沈卿和陈卿呢?”
“回王上,天地混沌之时,整个阴司也出现过一刹那的黑暗。臣以为冥界也会像人间那样被黑暗吞噬,谁料临界碑忽然发出一层强炽的光芒,把这黑暗也压下去了。”
“嗯?”
“就那碑面忽地泛起万丈光芒,把阴司照得亮堂堂的。不过,好多没入编制的孤魂野鬼因此灰飞烟灭。”
临界碑……
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