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所伤的东西非人力能治,只有养着。你注意一些,一年半载眼中血气就可散去,记住不要哭,要避光,否则这眼睛就保不住。”
顿了顿,他伸出手掌从我眼睛上慢慢拂过,感觉凉凉的,“一双眼睛红得跟兔子似得,你也不嫌难看!”
我敛下眸子笑了笑,“多谢老君。”
“只是去了去血丝,伤没好,要注意!”他说着又细细打量我几眼,捋了捋花白胡子道:“你这是身魂归位了?谁人封印了你啊?”
“我奶奶呗,老君,你的修为这么高,能否给我把身上的封印解了?我现在行走都要靠轮椅,很不方便呐。”
他捏着胡子摇摇头,“神仙可不管人间的事,再说你又没有遇到性命攸关的事,老夫是帮不上什么忙哟。”
“老君求求你了,你哪怕帮我解一道封印也行,让我能行动自如可好?”
我上前一把揪住了老君的袖袍,他长得慈眉善目,应该不会怪我失礼。他傲娇地扬了扬拂尘,捻指在我身上探了探,脸色顿变。
他半晌不做声,我又急了,“老君,你看行吗?”
“七丫头,这怕不全是你奶奶下的手吧?”他轻叹一声,覆手召了一道符印给我,“自己悟吧,老夫要回去下棋了。”
随即他捻了个手诀,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拿着一张比我画的符还要难看的符纸,一阵无语。最见不得这些讲话模棱两可的神仙了,吃着人间的香火,不为人做事。
不过,太上老君是人间公认的道派始祖,他这符画得丑归丑,至少是真迹,还是千金难求的。
我拿着符从上午研究到下午,并未悟出其中奥妙,倒是越来越觉得他这符画得很丑。
快傍晚的时候,沈月熙过来了,还带了不少水果和吃的。
我想到他逼莫愁堕胎的事心里就特别膈应,我喜欢孩子,自然见不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