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神贯注盯着蛊蚕的时候,我凑过去抬手便拍开了这只蛊蚕,它实在太肥了,“啪”地一下掉在地上生生摔出了一堆黑漆漆的秽物。
我以为蛊虫生命力很强,谁料这蛊蚕剧烈扭动了几下就死了,黑漆漆的身子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化为一滩墨汁似得水。
“啊啊,啊啊啊……”
菲菲毫无预警地惨叫了声,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她那原本就泛着黑气的脸此时越发暗沉,好像刷了一层墨汁似得。
“好痛,好痛啊!”
她在地上疯狂地打滚,周身裸露的皮肤下忽然间出现了一条条蛊蚕似得东西在迅速窜来窜去,而且越来越多。
“卧草,这这这,这什么玩意儿?”
大墩凑过来看了眼,顿时一声尖叫跳在了沙发上,贴在墙上瑟瑟发抖。
我闻到一股十分难闻的尿骚味,朝他脚下瞥了过去,看到一股黄色液体从沙发上淌了下来。
“救我,救我啊,朗新,朗新救我……”
菲菲扭动着去抓朗新的裤腿,他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去了,一个劲往沙发上靠,“菲,菲菲菲菲你你你不要害我,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救我,快救我,雌蚕死了,雄蚕在他心口,快杀了他把心剜出来,快……”
菲菲身上的蛊虫越来越多,而且就在她皮肤下爬动,她此时看起来可怖极了,这里一个包,那里一个包,全无之前的靓丽。
朗新顿时就吓哭了,颤巍巍想躲开菲菲,“大姐,我虽然游手好闲但没杀过人啊,大墩,大墩你把这小子杀了,快点啊。”
“老子也没杀过人,我干不了!”大墩拿着警棍对着菲菲,脸上汗水跟瀑布似得掉,“菲菲你别过来,我杀不了,你自己杀吧。”
我想不到这两个二愣子之前那么跋扈,眼下这么怂。也幸好,这样子沈月熙暂时应该没什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