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窘迫,“我们这地方,设备落后,没有监控。”
经过再三询问和推敲,得出结论。
绍雨晗刚离开。
“该死!!”
费子路懊恼的狂砸方向盘,蠢!他是个蠢货!怎么不早点派人在这里拦住,怎么不更谨慎点!他是废物!窝囊废!!
……
绍雨晗累极了,连续两天都没睡着,终于艰难的入了眠。
晨曦照亮眼睛时,绍雨晗缓缓转醒来,首先感觉到了舒适的温度,还有淡淡的花草芬芳,沁入心脾的柔和熏香……
后背是舒适熨帖的席梦思,和昨晚的大巴硬座堪比两个世界。
她撑着床坐起来,这才看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
一栋位于山脚的独栋别墅,前面是清澈的洱海,在远方是熟悉的苍山,晨光无限,照亮了洱海的水面,波光粼粼,如梦似幻。
思绪倒带,她想到自己上了陌生的车,然后一路上就是沉睡。
大叔?
大叔在哪儿?
光着脚,她跳下实木地板,推开了落地门,一股清爽的风吹在脸上,吹开了一波温柔。
“醒了?睡得好吗?”
他一身洁白色的改良休闲中山装,别墅的庭院中,面容温煦,像极了世外高人,手臂上的黑色袖套,在表明他此时的身份。
刚刚丧失了至亲。
她没想到,这些天,他一直都在疗养院,他母亲去世了,刚处理完葬礼的事情,他分身乏术。
是她误会了他,反而责备她,她有什么资格?
绍雨晗眼眶不争气的发热,泪水扑簌簌的掉,快要把她淹没掉。
他拧眉头,却没有靠近,“别哭,不要哭。”
绍雨晗抱住自己,委屈的无法自持,“你为什么才出现?你为什么要出现?”
男人被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