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在我眼里压根就没有性别,我们以前在一起对打的时候,大家都穿的很清凉,恐怕在西河眼里我也不是女人。”
她这么解释之后,程墨安的眉头拧的更深,“他是男人,你是女人,不受你们的意志转移,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稍微不小心就会踏出界限,不要高估男人的抵抗力。西河曾经不也是极力抵触女人的吗?现在呢?看看他的样子,寻死觅活的。”
好有道理啊,西河以前看到女人就嫌弃,爱上六儿后天天打脸。
现在整的跟个霜打茄子似的,分分钟可能出去找人拼命,不然陆轻晚才不收留他呢。
“我去换衣服啊,等下去找大哥。”
目送陆轻晚上楼,程墨安来到西河旁边,坐下。
西河倦倦抬头,生无可恋的眼神,“你想问我什么?”
程墨安浅笑,“既然看出来我想问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想问的问题?”
他把解出来的物理题目展开,长指点了点。
西河低头看,他费劲巴拉解出来的题目,“一道题而已,值得程先生这么大惊小怪?”
“这可不是一道题而已,你解开的题目,至少给我了三个信息,第一,你不光是个打手,还有较高的学历,你绝对不是街头混混走投无路才替周先生卖命。”
西河不吭声。
程墨安这双眼睛,还真特么的犀利。
“其次,你字写的不错,晚晚说初次见你是美国,而你自己也多次暗示,你在中国的时间很短,试问,一个在中国成长的时间很短,却能够练出一手好字的人,意味着什么?”
西河的眼神也在回问:什么?
程墨安道,“家庭教育,你有很好的家教。”说到这里,程墨安指着他写的字,“你的字很有气势,练过书法吧?只有颜真卿的笔法才会在勾勒处这么写,但这种写法,很像女性的写作习惯,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