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笑着看他,“外公,你看,这是您的奖杯,是对您一生的认可,在我心里,您永远都是最值得敬重的外公,我们爱你,永远,爱您。”
接着,她弯腰亲吻了棺木。
《倾听》剧组商量后,决定把这个奖杯和欧阳敬亭的骨灰盒一起埋葬,让这份荣誉陪伴他。
遗体告别仪式后便是火化。
程墨安怕晚晚太难过,没让她去。
是欧阳振华抱着老人家的骨灰回来的。
欧阳敬亭的骨灰,和他的妻子安葬在一起。
簇新的石碑,堆满了新鲜的白菊,在夕阳晚照的余晖里,安静回想他的一生。
陆轻晚和程墨安还有陆亦琛,三个人站在夕阳下年,金橘色的霞光穿透了西方的云层,一片片光波将墓园照的橙黄。
石碑上的老人笑容温煦,就像他很多次站在庭院里,手背在身后,软中带硬的道,“晚晚,又偷懒!”
那些美好的玫瑰色时光,枯萎在寒冬,陨落成尘。
陆亦琛摘下胸口的白菊,放在外公的照片下面,粗重着鼻息道,“姐,大逆不道的事,让我做吧。”
程墨安目光微沉,没说话。
陆轻晚道,“不,这种事我来做,外公不在了,有些人的脸皮,我看没有再保留的必要,既然他敢说出恩断义绝的话,那么我就让他真明白什么叫恩断义绝!”
程墨安摘下胸口的白菊,放在陆亦琛那朵旁边,“外公,请你暂时休息休息,人世间的俗世,暂时不要管了,让我们这些俗人去做。”
晚晚和小琛讷讷的看他一眼。
程墨安道,“想做什么尽管做,外公这边我来打掩护,他想教育,就教育我一个好了。”
是夕阳太温暖吗?还是冬天的风太冷了呢?爱人的话好温暖。
陆轻晚摘下胸口的白菊,放在程墨安那边,然后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