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心急,倒叫陆轻晚不好意思了,“爸妈,外公他晚上睡的早,明天再去吧。”
程爸爸想来也有道理,外套挂在臂弯,斟酌后决定,“也好,明天去,这么晚了,打扰老人家休息不太好。”
说完他看儿子,“墨安,你联系美国的专家来一趟,老爷子是神经方面的病,咱们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朋友?你人脉广,想个法子!”
神经外科的医生程墨安认识,他当年在哈佛进修时认识不少医学院的专家教授,这些程爸爸也是知道的。
“联系了,外公的病例已经发给了美国医学院的专家,有结果他们会第一时间联系我。”
“那就好,那就好!”点过头,程爸爸又反过来安慰陆轻晚,“晚晚啊,美国的神经外科是世界顶级的,国内的专家给的诊断结果,不一定就是最终答案,不怕哈!咱们家不缺钱,不缺人!万一不行,还有你大哥呢,军区医院的专家技术跟拳头一样硬。”
他这话的意思是想告诉晚晚,咱们家有钱有权,一定动用最尖端的科技为你外公续命。
同时也让陆轻晚明白,如果程家都没办法,外公真的只能听天由命。
陆轻晚揉酸胀的鼻尖,特别想哭,“爸,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真不想哭,呜呜呜,你看,我又要哭了。”
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给她一对如此暖心的好公婆。
呜呜呜!
程爸爸哪懂得哄小女孩,两手搓裤边,局促道,“别哭啊晚晚,你这孩子,好好的哭什么?”
他推推妻子的肩膀,“闺女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快哄哄你的小棉袄,回头湿透了。”
程妈妈心疼的环抱陆轻晚,“都怪你爸,不会说话!你爸就是想跟你说,外公不会有事,来来来,坐下,小脸儿都红了,多漂亮的眼睛,再哭下去明天可就肿了。”
陆轻晚控制不住情绪,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