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包厢,“呵呵呵,不好意思,打扰了,打扰了。”
出门,费子路又挠挠头,不对,刚才的大叔为毛有点面熟?
他以前见过吗?
合作商?企业家?电影导演?制片人?
回响了一圈儿,费子路没整清楚对方的身份,甩了两下脑袋,回去继续喝酒。
孟西洲醉了五分,两眼似聚光似不聚光,“聂沣……他凭什么跟我抢女人?他……哪一点比得上我?”
程墨安蹙眉,“他哪一点比不上你?你父亲有钱,他父亲有权,你有医术,他在商场的手腕不差,你唯一的加分项就是颜值,但据我说知刘大夫不是那种肤浅女人。”
“我……人格魅力不算??”
程墨安你故意的吧?是不是兄弟?说好的帮我攻破碉堡,再说一句打击的话,咱们友尽吧,友尽!
“人格魅力?”程墨安似乎在鉴定什么,“首先你要有健全的人格。”
综上所述,孟西洲好像没什么胜算。
“靠,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非逼着我撬墙角吗?别忘了,我跟陆轻晚也有过那么一段儿,逼急了,我就出去散播散播新闻,公关累死你!”
“什么什么?西洲你跟老程的媳妇儿有那么一段儿?你小子……”
活腻歪了!
孟西洲趁着酒劲儿,嘴巴不听使唤,“子路,程墨安这货,他撬我的墙角!是我先喜欢陆轻晚!你……帮我抢回来!”
费子路揉搓酸胀的脑门,艰难的咽下凉气,“老程……我刚才什么也没听到。”
老天,程墨安身上的冷气足以把他冻成老冰棍儿,他还是夹紧尾巴做人的好。
程墨安手指夹着半截香烟,一口一口慢慢抽,“西洲说,今晚他请了,也没听到?“
孟西洲:“……”
费子路挠头,他是该听到,还是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