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还是被触动了,像蛰伏多年没有苏醒的小兽,听到了初春的第一声惊雷,缓缓张开了眼睛,从僵死状态苏活。
有了呼吸,心跳,生命力。
他曾经一度认为,自己不会对任何人心动。
那一瞬的恍然惊愕,让欧阳胜宇心潮翻腾不止,他甚至忘了做出更好的表情,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我?”
“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
欧阳胜宇心头热热的,像揣了个暖炉,可白若夕的回答,等于往火炉里塞了一大把冰块。
“也不一定吧?也许有那么一天,咱们……”
“啊!”
欧阳胜宇话没说话,白若夕突然尖叫一声,半个身子倾斜,惯性的拽住了欧阳胜宇的西装外套。
“怎么了?”
欧阳胜宇西装一紧,感受到了白若夕突然贴过来的体温,可喜悦远不及担忧。
白若夕咬咬牙,心里愤愤骂,修的什么破路!缝隙这么大怎么走!
“鞋跟卡进去了。”
她右脚高跟鞋深深嵌入了缝隙,踢了踢脚,拔不出来。
欧阳胜宇扶住她的肩膀,手指不经意摸到了她背部大片的肌肤,柔软丝滑,如刚刚盛开的莲花,馨香动人!
“抓着我的肩膀,我帮你看看。”
欧阳胜宇弯腰去检查她的鞋子,白若夕单脚站不稳,只好按着他的肩头借力稳定,“不好意思啊。”
她纤细的手指触摸他的宽厚肩膀,白皙的手背,纤长的指头,印着他的西装,附身看到他的后脑勺,他发丝浓密墨亮,很像程墨安。
如果他不抬头不说话,好像蹲在这里帮她处理突发情况的男人,就是程墨安。
想到这里,白若夕的手加大了力道,紧紧抓着他,连体重都不自觉的压到了他的身上,柔的弱不禁风,“怎么样?还能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