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小心翼翼收好礼物,放在盒子里,“你说我是在人家渡劫的神仙,那我是不是应该拿出神仙的气度?”
“呃……”陆轻晚默默的扶额,“我就是……那么一说。”
给你做个心理防线而已,你别当真。
庄慕南绅士的隔着桌子看她,她今晚喝了酒,眼睛通透的亮,两腮飞了片片红霞,十分娇俏可爱,其实除去制片人和老板的身份,她只是个小女孩而已,可爱,懵懂,天真,娇俏,让人心疼。
庄慕南像是在说醉话,有像是借着醉意说实话,“我的确是来渡劫的,你不知道吗?你就是我的劫。”
这话……他说的带笑,明明是戏谑,可陆轻晚听来,却觉得好扎心,好难过。
她扯嘴角,想笑的,可是笑不出来,只好狂喝水,撑大膀胱麻痹自己,“哈哈哈,庄慕南,你喝醉了哦,不对,我喝醉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回家睡觉,礼物你收下了哦,我不欠你东西了哦!”
庄慕南搀扶她的手臂,她果然是醉了,走了摇摇晃晃,三千青丝被户外的风吹乱,身上的清香草与酒水此起彼伏。
“你喝多了轻晚,我送你回家。”
他叫她轻晚,声音格外的温柔,若早春时节的第一杯清茶,温润清雅。
陆轻晚假装没听到,她继续咿咿呀呀的胡言乱语,“我爱北京天安门,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啦啦啦啦……”
庄慕南知道她没喝醉,但不揭穿她,而是继续温柔道,“如果没有遇见你,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嘎嘎!嘎嘎!嘎嘎嘎!”陆轻晚继续乱叫乱喊。
庄慕南搀扶她走到停车场,两人都喝了酒,等待代驾过来接,“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可以等。”
陆轻晚胡扯八道的嘟囔,“庄慕南,你长的好像我爷爷,我三岁那年爷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