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悬着,“清清,你哥说的没错,你要有分寸。”
“爸!连你也说我的不是!好,你们不做是吧?我做!我不会让陆轻晚霸占咱们家!”
……
欧阳敬亭没回卧室,而是先去了书房,他身体已无大碍,只是有些虚弱,枯槁身影坐在八宝大椅子里头,显得更瘦弱,陆轻晚看的眼睛酸涩。
以前她觉得外公很高大,很威武,在书房看文件,就像皇帝批阅奏折一样,有着挥斥方遒的霸道。
可现在……陆轻晚吸吸鼻子,想哭。
“晚晚,你来。”
欧阳敬亭打开抽屉,拿了一份卷宗出来,喊陆轻晚。
陆轻晚抬步,掩饰了眼睛的酸涩,甜甜的捧着下巴,两眼雪亮又乖巧,“外公,你真要给我钱呀?给我多少啊?少了我不愿意的怕!”
“你这孩子!眼睛里只有钱!财迷,呵呵。”
“我就是财迷,跟你学的!大资本家教出来的小资本家,怪你,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