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
他挺身闯入的瞬间,陆轻晚痛的发出难捱的尖叫,手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胸口!
程墨安拧拧眉头,她果然太久没承受。
心里滑过细细的疼惜,他撑着浴缸边沿,小心放慢动作,吻她的嘴唇额头和鼻尖,静止了片刻,“呼吸。”
早知道就把自己灌醉了,至少不会疼的撕心裂肺,疼的她想临阵脱逃。陆轻晚瑟瑟发抖,小身子蜷缩在他怀下,“呜呜……”
“乖,呼吸,很快就好。”
程墨安挺身、下沉,起起伏伏,浴池的水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三十分钟后……
陆轻晚已经没力气喘气儿了,小手儿绵软的攀沿他紧致有力的臂膀,掐打他的上臂,“你你你你啊啊啊啊啊,你……混蛋!”
程墨安掀起她的腰肢,将她提出浴缸,小丫头的脚踩着他的脚背,“还有力气骂人?很好,咱们去第二战场,嗯,你喜欢的主战场。”
喜欢个毛啊!她不喜欢!哪儿都不喜欢。
陆轻晚再也不敢作死了,她躺在弹性好到感人的床上,“程墨安,程大总裁,程叔叔……可以了吧?”
程叔叔?她难道不知这三个字多像邀约和调情?
程墨安吻去她额头的香汗,“我才热身,你说呢?”
陆轻晚嗷嗷尖叫,汗水细细麻麻的溢出额头和脖子,“抓……流……氓……啊!”
“没有耕坏的地?嗯?”程墨安不知疲惫的保持快节奏的运动,似乎越战越勇,完全没有休战的打算。
陆轻晚欲哭无泪,两只小手儿软乎乎的拍打他汗涔涔的脊背,“程大叔,咱……能不能缓缓?”
“只有累死的牛?嗯?”
“不……不是……唔!”
然后,陆轻晚就只能发出单音节的某些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