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似的,一对一对全是情侣,腻歪的搂搂抱抱,每个人眼里都只有对象,旁若无物的亲吻暧昧。
陆轻晚选择当个瞎子,“孟大夫,想怎么玩儿?”
孟西洲夸下海口,要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牛皮不能白吹,“攀岩,约吗?”
西峡的上山路有好几条,常规游客选择台阶或索道,驴友喜欢从东边攀爬而上,而冒险家则偏爱爬西边的陡峭山峰。
那里壁立千仞,山与天垂直,惊险处没有任何依附,只能靠匕首插缝借力。
陆轻晚逡巡孟西洲,尤其是他比女人还要素白修长的外科医生手,“就你?”
“我怎么了?我关键时刻肯定保护你!”
陆轻晚笑,你可拉倒吧!
说爬就爬,陆轻晚从不磨叽含糊。
在户外商店购置了整套登山设备,陆轻晚长发扎成了利落的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黛眉如远山,眼睛若碧潭,紧身衣勾勒出身材曲线,凹凸尽显。
她戴上真皮手套,桃色的嘴角扯扯,“孟大夫,没见过帅哥?”
孟西洲收回视线,假装整理衣着,“帅哥见过,但胸这么大的没见过。”
陆轻晚背起大背囊,“当你夸我。”
孟西洲:“……”
西峰险峻的程度超出了陆轻晚和孟西洲的预期,雨水冲不到的地方长了厚厚的苔藓,滑不溜秋的使不上力气,脚下稍不留神就踩空,必须凝聚全部的注意力寻找据点。
陆轻晚擅长户外运动,攀岩不算难事,以前的她不怕死、不要命,什么危险的活动都敢挑战,可是现在,她每次伸手都格外小心,也不知道在顾忌什么。
一红一蓝两个人,高高的悬挂在山腰,丛生的灌木时不时将他们遮掩,隐匿于无形。
陆轻晚嘘气,纤细的手指扣着岩石缝儿,“孟大夫,上来之前写遗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