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您去外面抽。”
“哦,好,行!”他这样干巴巴的应着。
伸手就那么直接的用指腹将烟头给掐灭了。
“护士同志,麻烦问一下,三个月的孩子,能有多大啊,能看的出性别不?”
“这个还不能,咱们医院里看不出来,你要是想知道孩子性别,可以去省医院,那边能检查出来。咱这里的话,还要等等,五个多月,经验丰富的医生是可以判断出来的。”
“好的,谢谢,谢谢啊……。”
在团内那么微风的老霍,现在跟一个小护士说话,客气的让人心疼。
王桂兰抱着刚才还因为没被妈妈抱而哭泣的军庆,出去买几颗糖,终于给哄好了。
刚入了病房这边,就看到霍仟源站在走廊里,来回走动着。
“首长,你这是干啥呢,小雅咋了,没什么事儿吧?你咋不进去呆着啊。”
“没啥事儿。大姐,最近小雅要做个手术,你在医院守着,我带军庆回去。你跟小雅说,不管他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支持她……。”
还是不行!
霍仟源觉着,自己还是不敢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就这样被打掉了。
他受不了。
想着,还是先离开,等小雅将孩子拿掉了,他再来接她回家。
霍仟源什么话都没说,匆忙来了一趟,匆忙带着军庆,回去了。
他没回军属大院,是回了老院子饭馆那边。
徐雅血糖低,加上还有发烧的症状,不敢吃药,就是在医院里留下观察了一下。
本来是轻微感冒,却在下午一直咳嗽不止。
护士来,说问徐雅是否要挂吊瓶,徐雅拒绝了。
“护士同志,我想保住我的孩子,你看我能吃什么药,对孩子没任何副作用的。我不要打这个吊瓶,会对胎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