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镐把子与盘子之间的剧烈碰撞,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
但是再瞧之下,那硬实的镐把子,已经断为两截。而牢牢吸附在我腹部的盘子,却安然无恙。
如果说拿这种表演,去忽悠那些不懂硬气功的普通人,这绝对是个精彩的节目,也绝对会有无数人为之倾倒为之喝彩。但是今天的场合不一样,今天的观众都是王侯将相,都是精兵强将。对于这种近乎卖艺式的小把戏,他们已经司空见惯,甚至可以说,每个人都能表演。兼于这种情况,接下来的表演,未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了。尽管小胡子用劲了全身解数,继续将那一根又粗又壮的镐把子挥过来,断成两截,仍然无法使现场的‘观众’们为之动容。
这种冷场,既在意料之中,又出乎意外之外。
我眼睛的余光发现,就连陈富生,似乎也对我的表演不甚满意,尽管表演的毫无挑剔,但是这个横盘断木的命题,本身就是一种彻彻底底的失败。
但表演还是要继续下去,准备好的道具,还要 用上。当两根钢管被我腹吸的盘子折弯的时候,气氛仍然是一潭死水。没有人鼓掌,没有人喝彩,只有人在队伍中议论,讥讽。
在这种冷场之下,我收功,取盘。唯一两个为我鼓掌叫好的,是乔灵,和陈富生。陈富生是顾及我的面子;乔灵则是真心地想带动一下气氛。
我突然之间想笑,也许这是我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冷场,也许在这高手如云的组织,表演这么一个没有科技含量的东西,着实是一种对自己的贬低,和对组织这个王牌反动组织的亵渎。
这时候终于有人在队伍中开口喊了一句:“这是什么啊,街头卖艺的吗?”
这一句嘲讽,更是激发了广大队员们的嘲笑,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抒发着对这种表演的不懈,以及对我的不懈。
我正要穿上上衣,陈富生轻启步子凑近,冲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