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发炎了!
我有些气愤地道:刚刚包扎好,你怎么能洗澡呢?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你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伤,还要洗澡!你,你让金蕊帮你上点儿消炎药,能做得了吗?
金铃撒娇道:上不了!就让你来给我上!你上药,不疼。我有洁癖的,一天不洗澡,身上痒痒。
我浑身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我没想到金铃的暧昧来的这么快,而且马力这么大。听她这娇滴滴的撒娇声音,完全不能与我印象中的金铃混为一人。
我皱眉道:上个消炎药都上不了吗?我是真的有事,下午,下午一定过去!乖
我鼓了很大的勇气,才用一个暧昧的‘乖’字,哄住了哄金铃。
她终于不再坚持,我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但随即,一块新的大石头,却又重新压在了我的心底。
挂断电话后,我望着由局长,生怕他会追问什么。
但实际上,他越不追问,我反而越心虚,心里越没底儿。
由局长只是淡淡地望着我,轻轻地吸着烟,不发一言。这种气氛表面上平静,但在我心里,却如同五味翻滚。这些大领导,总是能在无形当中给人以压力,不动声色,便能让你心神不定。
短暂的思虑后,我决定,向由局长坦白。
为了将来能有所缓冲的余地,我必须将金铃一事告与由局长。哪怕他埋怨我荒唐也好,可笑也罢,这个真相,我必须得抛出。
于是,我将金铃一事向由局长主动交代。
由局长听完后,沉默了一阵,随即淡然一笑:“能用这种方式保住一个受害人,也算是一种贡献。你无需自责。”
我道:“我是害怕,害怕这层窗户纸将来还是会被捅破,那样对由梦,对金铃,都是伤害。”
由局长道:“此一时彼一时吧,先。既然都这样了,何必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