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但是试探地抓了抓孙队长的胳膊,觉得没有异样之后,才敢大胆地拎着他走出了办公室。
孙队长竟然没有反抗,很配合地跟李群涛去了一个空房间。
我和金铃由梦互相对视了一下,瞬间都猛地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把这个醉鬼打发走了!
我们在办公室里又简单地聊了几句,金铃提出请我们去伊士东酒店坐坐,我婉拒。
金铃驱车返程,我和由梦过去看了看孙队长,他已经熟睡。
然后我们驱车返回了宾馆。
倒是回去的路上,由梦没有开快车,而是开的很稳很匀速。
在路上由梦突然若有所思地问我:“孙队长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冲你发起飚来了?”
我回道:“还能怎么了,暗恋,压抑,麻醉!尤其是长期的压抑,这一刻全部释放了出来!我挺同情他的,当兵的,不容易啊!”
由梦似乎无法理解我的话意,皱眉反问:“他压抑什么?”
我没有将孙队长*受损伤的事情告诉由梦,因为那是我和孙队长之间的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也许永远不可能公开。
我不失时机地改变话题对由梦道:“明天去买车!给你买辆长城哈弗,越野车!我倒要看看,女孩子开越野究竟是怎么一种景象!”
由梦嘻嘻地道:“省省吧!存着钱娶媳妇儿呢,你还要!”
我捏着鼻子笑道:“咱现在不缺钱!一辆哈弗对咱来说,小!”
由梦笑骂道:“看把你得瑟的!不知道姓什么了!”
我只是一个劲儿地坏笑,瞧着由梦那俏美的开车样子,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
有女如此,此生夫复何求?
回到宾馆里,我们径直坐了下来,由梦先是嚼了一颗泡泡糖,然后换上了拖鞋,去洗澡间洗了个澡,我躺在床上遐想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