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就不去了。”
……
最终,女警没有拗过我,颇有遗憾地乘警车返回。
须臾之间,一些记者又追了过来,递着话筒争先恐后地采访我……
“请问先生是怎么抓到那个……那个‘飞贼’的?”
“先生能公布您的就职单位和真实姓名吗?”
“……”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我敷衍地回答了记者的几个提问,仍然没有透露真实姓名,我借口还有急事,在拥护的围观群众中拨开一条‘血路’,进了售票处。
经历了这么一个插曲后,我买了票,然后回首长处收拾了一下行李。
下午五点钟,我坐上了返乡的列车……
列车上,我的思绪重新回到了山东省松河县招河镇赵家村(化名),那是生我养我的故乡。
我的父母,都是朴实的农民!四年了,不知道家乡变成什么样子,还有我的亲人,我的父母,他们是否依然如故,白发是否也添了几根根?
有一种酸楚悄然而生,我的眼睛竟然多了几分湿润。这是一种激动歉意并存的感觉,久违的故乡,永远是游子们心中无法忘记的根啊。那里有咆哮奔腾的黄河;那里有我最亲最可爱的父老乡亲……
我在对故乡对亲人的回忆中久久沉醉,火车咔嚓咔嚓的声音,推动着思念,一步一步临近,我期盼着火车快点儿,再快点儿……
坐在我身边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人长的挺利索挺精神,但就是嘴巴闲不住,一路上比划着冲周围的乘客们讲述自己去北京的经历……他的嗓门儿特大,我几次想提醒他小声点儿,但还是忍住了。
列车仍然在前行,小伙子的炫耀也越来越富激动,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得出,他竟然和我是同乡,一个县的,叫孙桂泉,是松河县公安局的一名年轻公安,今年10月份被派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