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和岳父得瑟完,机智地溜之大吉,回到家后又给他爹写回信。
王安石已经知晓自己很快要当祖父了,来信教育了王雱一通,让他接下来消停些,别再胡搞瞎搞。
王雱看着觉得很冤枉,他这人一向安分守己,什么时候胡搞瞎搞过?想到刚换的新职位,王雱得意洋洋地在信里和他爹夸耀自己又考了次试、毫无疑问地得了头名,从此也是朝中的“清要之臣”啦。
王雱也和司马琰解释:“清,代表我清正严明;要,代表我非常重要!”
司马琰道:“我怎么觉得这个清说的是‘清闲’?”她记得王安石和司马光就很不乐意要这样的职位,宁愿外放去地方搞基建。
王雱说:“清闲是不可能清闲的!”他又把集贤院的业务范围给司马琰讲了一遍。甭管到底归不归他这个侍读学士管,反正先把大旗扯好再说!只要没超出这个范围,那都是他的分内之事!
司马琰直觉觉得王雱似乎又要搞件大事出来。她说道:“你是不是准备做点什么?”
王雱矢口否认:“没有的事。”
王雱例行去逗了逗弟弟,又和司马琰肚子里还没显怀的孩子进行一番交流,才跑去书房伏案书写,准备就借着新职务的便利上书一封,谈谈自己初任馆职的新构想!
第二天是休沐日,三司相熟的同僚们相约请王雱喝散伙酒。经王雱祸害之后,三司上下都散发出蓬勃活力,同僚们很舍不得王雱,拉着王雱的手让他常回三司看看。
蔡襄也到场了,和王雱饮尽一杯,并表示王雱即便另有差遣,三司有事也会找他商量。
王雱道:“总觉得我被您讹上了!”
蔡襄笑骂:“也不知是谁被谁讹上!”这小子可是把那新式记账法安到了他头上,叫什么“蔡氏记账法”,指不定将来他的儿孙踏入仕途时别人一听是姓蔡的都会记恨上!
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