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本,像吴氏这样一次生两就很危险。
司马琰自然好好应着。
吴氏这次生双生儿怕也是意外,毕竟无论王家还是吴家都没有太多双生子的先例,这年头很多人营养条件和接生条件都跟不上,生双子的话母子都很危险。
体检在官员及官员家眷之中普及之后,司马琰就能统计出婴幼儿夭折的可怕比例了。
这些人已经算是这个时代中上层阶级,有能力请到很不错的大夫,但还是因为医疗水平的局限而眼睁睁看着儿女夭折。
再有就是,这年代流行表哥表妹,生出来的孩子也因为父母的亲缘关系而导致各种问题:畸形、低智、先天不足等等。
别家不说,吴氏就是王雱祖母娘家的侄女,与王安石也算是亲上加亲的典型案例。好在亲缘还不算特别近,往上数从吴氏曾祖父一辈就不是一支的,算是隔了几重,要不王雱得担心两个弟弟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王雱傍晚回家才知晓岳母来过,还一眼看出他们偷偷干了什么事。王雱顿时化身好奇宝宝:“岳母她怎么看出来的?你有没有偷偷问她方法?”
司马琰道:“你问这个来做什么?”
王雱一想也是,他又不会没事去琢磨别人是不是圆了房。不管什么时代,盯着别人老婆琢磨这事儿都是耍流氓!
当然,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认错的!王雱振振有词:“我这叫‘对一切未知问题怀有好奇心’,这是理科生的基本素养!”
司马琰道:“你这个理科生天天不是写书就是画插画,好意思吗?”她去太医局那边上课时可没少听人谈论十分洗脑的《开封有个包青天》,这玩意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捣鼓出来的。
王雱道:“那不是娘还没生,手里的项目都交待下去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搞搞普法工作和廉政...工作!而且,我只是起了个头,别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