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雱知道他爹和他岳父有时候几乎是同一类人,也没非给他爹洗脑说“交朋友不在三观合不合,在乎能不能坑也”,应了声“爹你说得对”就去找司马琰说这事。司马琰出嫁前就常与官宦女眷往来,怎么穿着怎么打扮都心中有数,换好衣裳便坐到妆镜前梳妆。
王雱积极地帮她捣鼓那一头青丝。还真别说,他盘发的手艺很不错,司马琰把妆容弄好的时候分心看向王雱给她梳好的发髻上,发现那轻俏的发髻与淡淡的妆容配合得刚刚好,既不会太庄重又不会在长辈面前显得轻佻失礼。
王雱还和司马琰畅想未来:“家里存着的护发精油不多了,等开春去洛阳就好,那边花多,你爱用什么花做精油就用什么花做精油,每天都香喷喷的!”看着镜子里美美的媳妇,王雱觉着哪怕哪天自己丢了官,开个洗剪吹店也是能打出一片天的!
两人告知了父母,相携出门去了韩琦家。王雱带了帖子,门房扫上一眼便引他们入内。
来了几回,王雱与门房都挺熟了,往里走时还问上一句“你孙子在蒙学学得怎么样了”。一听到孙子,门房平凡普通的面孔顿时光亮起来,送王雱到前厅那儿还大有要继续聊的趋势。好在他还记得自己的本分,及时打住话题,恭谨地说韩相公就在里头候着。
一入内,司马琰就被领去见韩琦妻子,王雱则被引到书房。
书房临着院子,采光好,也正好能瞧见王雱夫妻俩进来时的情形。韩琦刚才就见着自家门房与王雱聊得很欢,面上简直是熠熠生辉,丝毫没有平日里的老实木讷。韩琦让王雱坐下,奇道:“刚看你和我的门房聊得挺好,都说了什么?”
王雱道:“没聊什么啊,就是在说他的孙子。老李叔那孙子我上回见了一回,机敏聪明,是根好苗子。人老了,可不就指着儿孙...出息吗?”
韩琦知晓王雱没说谎,略过了这话题,开始旁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