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可以歇一歇了!
王雱乖乖与范仲淹一起去了国子监,在国子监门口分开,自个儿拎着行囊溜去自己的宿舍。事实上除了太学新校舍那边之外,王雱对国子监还是很熟悉的,毕竟他小时候时常到国子监里找他阿琰妹妹玩,带着小伙伴们一起搞东搞西,还祸害过国子监的桂花!
王雱一路走,一路在心里怀旧,等走到礼斋那边后掏出钥匙打开门一看,里头干干净净的,没有住过人的痕迹。一个人独占一间宿舍的感觉真爽!
可惜范仲淹今天正式走马上任,王雱非常肯定一件事:要不了多久,这些拒绝住校的国子学生员们很快要乖乖来住校!
毕竟范仲淹心狠手辣,一言不合就能将许多官员开除公职,开除区区几个生员着实再正常不过,根本不会有半点心理压力!
王雱掂量着挑了个舒适宜人的位置,把自己的床铺给收拾好,愉快地去找主簿领月钱。那可是足足三百文,不能让它们留在别人手里过夜!
主簿还是头一回碰到入学第一天就来领月钱的国子学生员,毕竟对于能进国子学的生员来说三百文可能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按例确实该给生员发钱,主簿还是爽快地把月钱发给了王雱。
王雱这才满意地去上课。
新生单独开一舍,专教基础必修课,王雱的同窗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少年,个个都比他高一个头。见到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走进来,不少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到他身上,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的小怪物。
这年头天才不算少,不过十二三岁就离开父母出来念书的人就很少了。听说王雱今天直接拎着铺盖来报到,还跑去领了月钱再来上课,许多人暗暗在心里判断:果然不是名门显贵家里出来的,连三...百文都怕领晚了。就是长得忒好看了,再长高些不知得夺走多少小娘子的芳心!
王雱一点都不露怯,扫了一圈,发现有个位置空着就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