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啊。”
范仲淹拿他没办法,只能接着与他聊别的事儿,许是身体许久没有这么舒适过,他不知不觉竟合眼睡去。
王雱又给范仲淹捏按别的地方,到范仲淹完全睡去才把范纯礼叫进来,两个人轻手轻脚地把范仲淹挪到床上去睡。
范纯礼站在床边一会儿,转身和王雱一起轻悄悄地往外走。到了门外,范纯礼才道:“入冬后事情多了,到处不是冻伤人就是压塌屋子,爹旧疾又犯了,这些日子总睡不好,多亏你回来了。”
范纯粹也凑了上来,两兄弟齐齐和王雱说要学他那套按摩手法,平时帮范仲淹缓解疼痛。
王雱自然是一口答应。三个人一个教两个学,不知不觉便到了夜深,哪怕王雱家就在府衙旁边,范纯礼还是提着灯他把送到家门口。
王雱与范纯礼范纯礼道了晚安,推门走进院子里。才把院门关上,前头紧闭的屋门就吱呀一声打开,露出小妹那颗小脑袋。
见真是王雱回来了,小妹打开门,哒哒哒地跑出来,一把扑到王雱身上,结结实实地抱住王雱说:“哥,你可算回来啦!”
王雱笑着给小妹解释:“和你纯粹哥哥他们说了会话,叫他们怎么给范爷爷按摩。”
“按摩!”小妹听王雱说起过这个词,两眼亮亮的,“我也要学,学了给娘按。”
王雱点头,揉揉她脑袋:“好,今天太晚了,你得睡觉了,明儿我教你。”
小妹作息一向规律,本就是忍着睡意等王雱回来的,等到人之后还真有点困了,打了个小哈欠,乖乖听王雱的话回房躺到床上睡觉。
王家两个小孩三岁之后都自己睡一间房,小妹如今也自己睡。
王雱也有些困,站在小妹房门前看着她睡下后就回房去倒头大睡。
第二天天还没亮,王雱就感觉有只冰冰凉...凉的小手捏自己鼻子,他被冻得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