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世纪,这么奴役小孩子是犯法的,小孩子是祖国未来的花朵!要是他这花朵还没盛开,就被蹂/躏到凋零了可咋办!
可范仲淹明摆着不准备帮忙出头,王雱也只能憋着。
他已经了解过了,他爹这是让他提前做好全面准备。参加完国家公务员考试还得参加上岗培训,一般培训完了得参加类似司法考试之类的专业考核,考过了才给你安排去哪儿当官。
比如他爹当年就是考试成绩牛逼,一下子被派到扬州那样的富裕之地去当签书淮南判官!也就是说他爹一上任就给当市委办公室主任了!
那会儿他爹还给他弄了不少公文废纸回家练字呢!
想到这里,王雱又想起当年他爹的顶头上司韩琦。那可是他爹的头一个上司,还总和他爹不对付,连他向韩琦骗压岁钱他爹都没骂他!
多令人怀念啊!
王雱和范仲淹打听起韩琦最近的动向来。
范仲淹道:“他前年去并州后来信少了,不过前些天倒是有一封信过来,说是去年冬天开始他身体便不大好,想要改知相州,官家已经恩准了,算算日子,约莫已经到相州了。”
王雱又从脑海里扒拉出舆图,在心里头计算计算,对范仲淹说:“相州离得近,通信方便了!”
“相州还是稚圭老家。”稚圭是韩琦的字。
王雱乖乖听着。对于能力出众、简在帝心的官员,朝廷处理起来还是很人性化的,像范仲淹说他年纪大了不想再加活儿,上头没有勉强;韩琦说他生病了要回老家休养,朝廷就安排他回老家。
即便把范仲淹安贬到这齐鲁之地,其中也是有些因缘的:范仲淹父亲早逝,母亲带着他改嫁,便是嫁到了齐鲁这一带。
可以说这儿相当于范仲淹的第二个老家!
任何一个时代大概都是这样的:永远不缺少它冷酷一面的同时,也永远不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