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那女人可娶不得。”
“咋了娶不得,她有三头六臂?”
“不是,这丫头别看长得丑,蛮横地很,特别不讲理,一般的男人瞧不上。”老张抽一口烟,笑眯眯回答。
“切!就那么个样子,还瞧不上别人?别人瞧上她就不错了。”马二愣子鄙夷了一声。
“瞧你那意思,看上了她?”
“对!我就是看上了她,想跟她睡觉!”马二楞满不在乎说。
“哈哈哈,兄弟,你才多大?尝过女人的滋味没有?小鸡子还没花生米大,就想着跟女人睡觉了?”老张打趣地说。
“我睡过的女人啊,比你们见过的都多。”马二愣子白了老张一眼,觉得他俩没见过世面。
“你呀,就吹牛吧,小屁孩子,能睡过几个女人?”老张跟老王一起笑,觉得马二楞牛皮吹得有点大。
马二愣子绝不是吹牛,他在娘娘山真的有好多相好。
不单单跟牛麦花关系不错,朱家村的朱寡妇,杨家村的杨寡妇,马家村的马寡妇,都是他炕上的常客。
娘娘山的寡妇太多了,也有守活寡的。很多女人的男人出山打工,三五年都不回家,女人寂寞难熬,村里仅有的几个男人全都成了香饽饽。
她们本来就很饥渴,偏赶上马二楞是个寡妇迷,三勾搭两勾搭,就跟他纷纷勾搭到了一块。
那些寡妇焦渴难忍,饥不择食,也顾不得男人的质量了。
马二楞长得丑,一张马脸,脸上还有麻子,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套老麻子,猛一看,跟肩膀上抗个马蜂窝似得。
也好像一百只麻雀,同时落他脑瓜顶上,屙了一百泡屎。
可他毕竟是男人,有个女人的稀罕物,可以让那些寡妇们得到满足。
“呵呵,那你们知道女人解下衣服,是啥样子吗?”马二愣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