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中,杨进宝竟然站了起来,抬手甩掉了脑袋上的水珠子。
“杨进宝,你赔俺的猪!赔俺的猪啊!”麦花嫂忽然火了,上去抓了男人的脖领子。
“嫂,我现在孑然一身,身无分文,倾家荡产,那有猪赔给你?”男人不慌不忙说道。
“那你说咋办?要不然,把你赔给俺,做俺的男人,白天把你当猪使唤,晚上把你当男人使唤。”
“行!你看我浑身几斤肉,拿去卖钱吧。”杨进宝还是不慌不忙。
“你……竟然耍无赖!这些损失咋着找补回来?”麦花嫂不是心疼那头猪,而是想借着猪要挟男人上炕。
她仍旧不死心,还想跟杨进宝摸摸哒呀生娃娃。
“好!算我欠你的,早晚还给你行不行啊?”男人只好妥协。
“你都穷成这样了,拿啥还?还是跟我过日子实在,回家咱俩就洞房!!”女人一头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脑袋上是风雨在浇泼,山道上是两女一男在纠结,浑身的衣服全部湿透,水珠子浇在身上,又从身上流淌下来,冲到地面上。
两个女人的衣服跟身体紧紧相贴,曲线玲珑剔透,特别的好看。
“走呗,别愣着了。”杨进宝说。
“上那儿?”春桃问。
“找个山洞避一避,难道想变落汤鸡啊?生个火,取取暖,把衣服烤一下,然后再想办法。”
目前也只有这样了,早上走出大山的时候,还人欢马叫热闹非常,目前的三个人都是两手空空,啥也没了。
车上的东西至少价值七八千,就那么化为了乌有,赶上谁也会心疼。可心疼管什么用?哭破大天也回不来了。
向前走二里多地,终于瞅到一个凹进去的山洞,山洞里有很多树枝。
杨进宝利用钻木取火,终于点着了干柴,一堆篝火燃烧起,映红了三张年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