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庆国为了吞并我景国,连续打压我景国十余年,你不出手;我国明明流血流泪流着满腔愤怒抗击蛮族,你不出手!现在,你庆国欺负我景国人,你出手了!若是你与我们是圣道之争,关系一个家族的圣道根基,我半句也不多说,可你堂堂半圣世家弟子来欺辱我景国人,伤我景国人,现在有何颜面说不出手!你不出手?我出手!”
席陌录又羞又恼,羞的是自己的确不该来景国,因为半圣世家很少正面参与两国文斗文战,要么在背后谋划,要么在圣院跟其他半圣世家争鸣,恼的是自己终究是半圣世家的子弟,还从来没被这么羞辱过,尤其对方还是寒门子弟。
方运停顿片刻,认认真真看了看十个庆国人,双眼变得比天空的文曲星更加明亮,隐隐有一种以才气照耀天下的大气概,然后缓缓说出震惊全场的话。
“我要让天下人知道,我景国人可以败,但不可辱!所以,我会让你们十个人一一败在这里,洗刷我景国所受耻辱。待我成举人,必亲自渡江,文斗庆国!待我成进士,必文战十府,夺庆国一州之地!我要让所有人族败类知道,侮辱我的代价,你们不仅承受不起,还要被记入史书,世世代代为笑柄!只有这样才能打痛你们,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们这些败类不敢内斗!”
“你……”封少渔正要开口,方运立刻打断。
“闭嘴!你不是庆国封少渔么?挨打就够了!哪个秀才先来?比什么,你们说!”方运的目光落在五个秀才身上。
五个秀才的年龄都比方运大,而且都是一府的茂才,可是此刻却被方运的气势压得死死的,无一人敢开口。
席陌录死死盯着方运,他没想到方运竟然这么无畏无惧,立下如此大誓,一旦将来在“勇之圣道”有所建树,必然一日千里,无人能挡。
他更没想到,方运不仅敢文斗一国,竟然想文战一州,哪怕是现在的十国之首的鲁国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