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招!方运,我女儿或孙女给你做妾的话,你能不能把那首镇国诗要回来给我?”
苏举人充满期盼的看着方运,明明是五十多岁的人了,那眼神比小猫咪都可怜。
方运也很无奈,道:“我哪知道蔡县令这么狡猾,一首诗而已,算了。我要走了,告辞。”
王院君伸手阻拦,问:“你就没有新诗要作?”
“镇国诗哪有那么好写?”方运差点翻白眼,这王院君竟然也不学好。
“没有镇国,鸣州也行啊,我胃口没蔡县令那么大,鸣州就能当我家的传家宝。”王院君道。
苏举人道:“我不要鸣州,达府就行,词也行,曲也行。”
一个秀才低声说:“给我一首出县的就行,我正愁二儿子没好聘礼。”
另一个秀才打趣道:“你要是真能求得方案首的出县诗词,可以当聘礼送去我家,我女儿人称小玉环。”
“就这么说定了!”
周围的人笑起来。
方运又好气又好笑地白了两个秀才一眼,拱手道:“诸位告辞。”说完跳上马车。
苏举人道:“你别走啊,我女儿或孙女的婚事好商量,你下一首镇国诗能给我留着吗?我还有个侄孙女不错。”
方运哭笑不得,只是挥手告别。
王院君叹了一口气,道:“蔡禾简直贪得无厌,得了赠诗不说,还抢了‘首本’镇国诗!这件事不能完!堂堂镇国之诗被蔡禾那个混蛋按了手印抢到手,成何体统!一定要让他大放血,绝不能便宜他。”
苏举人道:“当然不能放过他!不过这手印镇国诗太难得了,以后方运成名,必然有自己的印章,绝不会按手印,那页诗,恐怕是孤品绝响啊。要是方运将来成了大儒甚至封圣,蔡禾就占大便宜了。”
王院君面色铁青,道:“想起蔡禾抢走镇国诗的那一幕,我就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