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首领,你得意思是?”
“山下传来消息,官军对山民们又是送粮,又是送布,人心全被拉拢了过去,所以消息才会屡屡失误!”紧紧身上的兽皮,黄鼠这几天可也受罪了,“我猜这是官军的‘虚虚实实’之计,先是故意让山民散布假消息,一次次消磨咱们的斗志和警惕心,等到弟兄们都不愿意再埋伏下去,他们就突然来次真的,到时候咱们可就要吃大亏呀!”
“虚虚实实?这一招真是毒辣啊!”摸着怀里的杀猪刀,朱一刀真想砍了想出这个缺德办法的家伙,“黄首领是见过大场面的,不知可有什么对策?”
“要想破这一招,不能守,只能攻!”
“攻?怎么攻?”
“偷袭,劫营!”黄鼠手指山下,信心满满的说道,“官军正忙着拉拢人心,想要用这个办法困死咱们,所以肯定疏于防范,咱们就利用这个空挡,连夜下山劫营,杀他个措手不及,必获全胜!
破了官军,咱们不但可以解除威胁,还能得到大量的粮食和布匹等过冬物资,让弟兄们过几天好日子,最近一段时间兄弟们的怨气很大,已经有些人心不稳了呀!”
“人心不稳?”这几个字正戳到朱一刀的心上,在山贼里当大首领靠的就是一个威望,最近一连几次扑空,已经让他的威望大跌了,要是再不打个大胜仗,振奋一下人心,就怕自己的座位不稳啊!
“好,那就偷营劫寨,杀他个片甲不留!”
“诺!……我这就去布置!”黄鼠露出一副计策得逞的笑意。
二虎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每一步都全身剧痛,往常只需要一个时辰的山路,他足足挪了三个时辰;这次上山报信又失误了,大首领原本是要砍了他的脑袋,全靠哥哥大虎苦苦哀求,这才保下性命,结果哥哥挨了一顿臭骂,他挨了五十鞭子,大冬天的,牛皮鞭沾凉水啊,一下就是一道血痕,差点要了二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