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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近张让很不高兴,因为他视为生命的东西--权利,正在慢慢的离他而去;政变失利,外戚何进一党依仗着拥立之功,如今正得势,而他们‘十常侍’靠着献出同伴蹇硕的人头,和来之不易的内廷权利,又在何太后那里苦苦哀求,这才侥幸保住了性命;害的他这些日子以来一再的低调行事,甚至不得不躲在府里装病,来避过何进一党的锋芒。
主子一不高兴,底下的奴才们就该倒霉了,最近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有被打死奴婢的尸体从府邸的后角门仍出去,弄得府中所有的下人个个噤若寒蝉,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轮到自己。
“啪!……”又一个茶杯摔得粉碎,张让快被心中的怒火烧焦了,朝堂上的形式对自己越发的不利,何进兄弟一手遮天,外戚集团的势力空前强大,而那些平日里对自己敷衍趋势的官员们,现在见了自己就跟见了鬼一样,躲都躲不急,往日里门庭若市的府邸,如今也变得车马稀疏,好不悲惨。
世上最痛苦的不是没有权利,而是得到权利以后,又失去了它,那种滋味,才真是让人痛不欲生!
“报!……报主子,府门外有人求见!”一名青衣小奴疾步跑过来,远远的就跪了下去。
“什么人?可曾带有兵马?”张让现在可是一日三惊,时时担心何进一党对自己痛下杀手。
“回主子,来者仅孤身一人,却不肯报上姓名,”看着张让并没有发怒,小奴又抖着胆子跪行几步,继续说道:“来人还说,乃是数月之前深夜下书之人!”
“数月前,深夜……,下书?”一语点醒梦中人,张让不由得想起,数月之前他确实在深夜收到过一封书信,上面说上党太守张杨,深夜入大将军何进府中,二人密谋良久,恐对自己不利;可当时的张让正是权倾朝野,对一个小小的外郡太守并没有放在心上,也就没多加防范,哪知道,政变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