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直经营着一个小酒馆,生意惨淡;可从去年冬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这无愁酒的方子,一下生意就火爆起来,如今真是日进斗金啊!”猪大肠气还没喘均匀就开始介绍自己一天打探来的结果。
“能否把秘方弄出来?或者让姓梁的跟我们盘龙亭合作?”听到‘蓟县梁家’四个字,紫木公子的目光一阵闪动,显然也是深有顾忌。
“回公子爷,恐怕很难,小的也想试着弄过秘方,可‘无愁居’防范森严,所有制作流程都在后院进行,四周院墙高垒,门口有专人日夜守卫,外人根本进不去,伙计也无法收买,都是卧虎亭的本地人,而且五人互保,互相监视,根本无从下手。
至于合作吗……也难办!现在‘无愁居’生意兴隆,那姓梁的又有蓟县梁家做靠山,梁家可是蓟县有名的豪强,在幽州各地生意密布,树大根深,轻易招偌不起。
不过吗!……小的从几个塞外客商口中打听到,这无愁居除了梁小鱼之外,还有一位老板;只是这位老板几乎从不露面,不过有小道消息说,无愁酒的秘方就是此人拿出来的。”
“能找到这位幕后老板的下落吗?”听到这里,紫木公子的一双桃花眼猛地睁大,似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没有任何线索,只是听说是个小道士,无愁居外‘三碗不过河!’的酒幌子就是此人的手笔,另外少爷您再看看这个”,说着‘大肠管家’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斧子,双手递给紫木公子,并特意指着斧柄处说道。
紫木公子接过斧子定睛一看,在柄底部有一个清晰的牛头标志,再看斧头刃,寒光闪闪,显然锋利异常;又从怀里掏出那把喜爱至极几乎从不离身的‘破军’短刀,刀柄处同样是一个清晰的牛头标志,和斧子上的一模一样,显然,二者出自同一个工匠之手。
“那里弄来的?”对于这个意外的发现,紫木公子同样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