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还有个问题——你哪来得手电筒?”
“刚才在c区狱警值班室偷的,每天凌晨我会悄悄还回去,那些白痴从没发现过。”
“狱警的手电筒?”想起阿帕奇用手电照着我的骇人景象,我又抹了一把脸上的灰说,“你不会连狱警的枪也偷了吧?”
“我们不需要那玩意儿!”
童建国只爬了两米,便钻进一个椭圆形洞口,我紧跟在后面爬上去,前方是条黑暗的隧道。
“上面所有烟道都被堵死了,只有这条道是通的,我花了半年才找到这条路。”他用手电照了照我已面目全非的衣服,“每次通过这根烟囱,我都不会沾上灰尘,包括接下来漫长的地道。我还有足够多的时间走个来回,换上一身干净衣服,从不送出去洗,否则就回不去了。”
“从爬出牢门的那一刻,我就不准备再回去了,宁愿死!也不回去!”
“有种!”
手电再度照亮前面的路,中国老头带我穿过地道,似乎越来越往地下走,两边也从水泥墙壁,渐渐变成泥土与岩石,小心地摸了一把脚下,感觉是手工开凿出来的,没有任何机械工具,想挖出这样一条通道,得需要多少人力和时间呢?想着想着后背心就发麻,中国古代的陵墓不也是这样挖出来的吗?
时不时注意身后状况,担心狱警是否已发现越狱,沿着原路追赶而来。
电光照出一个三岔路口,我立时停下脚步:“怎么办?”
“你别管,跟我走!”
童建国毫不犹豫地选择左边那条路,看上去更低矮而不规则,简直就像动物巢穴。
提心吊胆地跟着中国老头,一路扶着地道的岩壁,边走边问:“这是一条谁都不知道的秘密通道吧?”
“不,有人知道。”
“谁?”
“掘墓人。”
他严肃地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