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能先生,这个问题可不该问我——我想萨顿律师会为你想办法的。”
检察官调侃道,这是辩护律师的责任,控方可不会为被告找证据。
他毫不留情地继续问道:“高能先生,关于你和死者的关系,你说常青是你父亲的好友,能否说得再详细一些?比如你第一次见到常青是什么时候?”
又是一颗拉开引信的手雷!
我无奈地接过来说:“我……我……是在父亲死后才见到常青的!”
“哦,对不起,请问你父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心头颤抖一下便放弃了抵抗:“今年,夏天。”
手雷又爆炸了。
“这么说来,你是在案发前不久才认识死者的?”
“yes。”
“抱歉,我感到有些奇怪,这么说来你和常青并不熟,他为什么还要帮你来美国呢?”
“他说是父亲生前的朋友,与我们家是世交,并非常怜悯我的处境。”
“你的处境?”
豁出去了,索性把以前的倒霉事也说了吧:“我原来是天空集团中国分公司的员工,但后来被公司裁员。没人知道我是高思国的侄子,我也从未和我的叔叔联系过,我希望他能帮助我摆脱困境。”
“很好,好莱坞电影里常有的情节,穷困潦倒的年轻人,到美国来投奔富有的叔叔。”检察官露出一丝狞笑,转身对法官说:“我的问题问完了,谢谢。”
此刻,我已满头冷汗,看着萨顿律师走到我面前,他的脸色也有些尴尬,问了我几个平常问题,包括我以前的工作与生活,还有我对于常青的了解——其实我也一无所知,除了千万不能说出口的蓝衣社。
这些都是我们事先排练好的,也没什么惊天动地,在陪审团觉得厌烦之时,萨顿律师乖乖结束了提问。
法官疲倦地叹了口气:“今天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