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视频窗口,接着就看到了一张活动的脸。
没错,我确实见过他——在父亲死后不久,美洲大酒店客房里,这个名叫常青的中年男人。
就是他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把父亲约出来长谈至深夜,第二天就导致了父亲的自杀。
不管这个人花言巧语什么,我都恨他!
“贤侄!”
突然,头顶响起常青的声音,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倒。不是从电脑音箱里传出的,而是来自仓库死角的大喇叭。就像中学操场上的广播,整个仓库都回荡着这个声音,仓库大门已被南宫封闭了,外面恐怕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电脑的视频窗口里,常青对我微笑了一下,随着他嘴唇的翻动,仓库大喇叭里再度响起巨大的声响,“英雄贤侄,现在是美国西部时间的上午八点,我在拉斯维加斯的郊外。”
视频聊天?许多出国读书的留学生,都用这种既廉价又直接的方式与家人沟通。
我注意到电脑上方有个视频探头,此刻坐在仓库里的我,也被这个探头摄入电脑,通过网络传递到地球另一边的拉斯维加斯。
端木良轻声说:“你可以和他对话。”
我赶紧坐正位置,以便滩头摄入自己整个脸。再看视频窗口里的常青,还坐在镜头前等待我说话,他的背后是一个宽敞的房间,还有一杉豪华的落地窗户,窗外正是拉斯维加斯的标志性景观,显示他确实在美国。
“你……你……”我从没视频聊天过,面对屏幕憋了半天才说,“你上次叫我高能,现在又叫我英雄,你知道我到底是谁吗?”
“你是我的贤侄古英雄。”
常青在万里之外向我点头,但声音比画面稍微有些滞后,在深夜仓库的大喇叭声里,我感到这场面特别压抑。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上次见面为什么不说?”
“这个秘密,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