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很像。但是,他们也还没有像双胞胎那样相像,初看使人疑惑,但细看就不一样了,总之两个人还是很容易地就能分辨出来的。然而,还有一样他没有看到,那就是死者的眼睛。接下来的几分钟,叶萧觉得自己仿佛已被浸泡在了福尔马林溶液里,变成了一具被解剖后的人体标本,直到解剖台上的年轻男子的身体被重新缝合起来,然后被推进冷库。走出尸检室以后,叶萧才问清死者叫什么,然后,永远记住了那个名字——江河。
叶萧终于把思绪拉了回来,看着电脑里显示出的死者的全部资料。
忽然,门打开了,叶萧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他们处里新来的年轻法医方新。
方新看上去和叶萧差不多年纪,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穿着一件白色的工作服。
叶萧吁出了一口气,说:“方新,怎么是你?吓我一大跳。”
“你以为会是谁?怎么这些天总是神经兮兮的?我刚才路过楼下,看到你们办公室里的灯光还亮着,就猜到你这个工作狂还在这儿。”
叶萧总算有了些笑容,问道:“那你怎么也没下班回家呢?”
“还不是因为你布置的任务。”
叶萧急切地问:“江河真正的死因查出来了?”
方新说:“验尸报告上写的死亡原因是心脏麻痹,更详细一点的说法是:因冠状动脉阻塞而引起的心肌梗死。这是直接的死因,可是,江河及其家族并没有任何心脏病史。昨天我去查过他的病历了,也没有与心脏有关的疾病记录,其实他的身体状况一直非常好,对他的尸检也证明了这一点。”
叶萧说:“这些我都明白,现在的关键就是江河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心脏麻痹?”
方新停顿了片刻说:“叶萧,也许我们在对江河进行解剖的时候忽略了什么东西。”
“忽略了什么?”“他的神经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