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之时”。
刘征复有疑虑道:“可是黄公衡毕竟为西路兵马统帅,李德昂拔擢未久,此事尚且难办啊!”
“敢问汉王何为用人之道?”沮授拱手问道。
刘征知道这是沮授有话要说。刘征每出兵,沮授常随左右,颇多教益,刘征对沮授也是信任有加。
“还请先生赐教!”刘征恭敬的对沮授说道。沮授于是说道:“臣以为用人之道,无外‘任长’而字!老子长于养性,不可以临危难;商鞅长于理法,不可以从教化;苏张长于驰辞,不可以结盟誓;白起长于攻取,不可以广众;子胥长于图敌,不可以谋
身;尾生长于守信,不可以应变。此任长之术也!”顿了一下,沮授又接着说道:“人之所能,长短有差。黄公衡长于治,其为益州长吏多年,知晓益州民情故事,钱粮赋税,舟船商贾,皆称通晓。然吾观其短,在于谋。成都之乱,公衡虽然有功,但未能识
叛情于未发,绝祸患于初萌,不可谓远见。今坐军苏示,观鹬蚌相争,实堕德昂长策,其谋短矣!”
“李德昂长于用,其位虽薄,然善谋当时。临机设变,抚定夷种,锐气刚用,恩信已著,可使平乱!”
沮授的一番话将二人说的透彻,刘征的忍不住频频点头表示同意。
“先生之意,乃是要我用李德昂?”
“臣不敢妄言,一切请汉王自决!”沮授只是谨言慎行,这正是刘征最喜欢的地方。
刘征思教了一番,于是做出了如下决定。以奋武将军黄权领越嶲太守,就驻邛都。其所部人马,一分为三:黄忠领兵两万,与徐晃一道,复渡泸水,与中路会合。吴懿领兵一万,前往永昌。至于已经降服的越嶲诸种,共计三万余人马,尽听李恢
调遣,令李恢以平夷中郎将的身份,统帅越嶲兵马继续往益州进发。
重新调整之后的战略就变成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