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无不亢奋,建功之心更起,纷纷出列高声应和。
此时参谋彭羕却面色忧重的出来对黄权说道:“黄公还需当心,那马秦、高胜乃穷凶极恶之徒,为乱益州多年,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干不出来的!困兽犹斗,狗急跳墙,只怕雒城之事还有变化。”
“有何变化?贼势已穷,旦日束手,纵千般诡谲,我等万军之众,必可除之!永年莫要乱我军心!”黄权出言阻止彭羕道。
彭羕与张松同字,一个是彭永年,一个是张永年。当然张松还有另外一个字叫子乔,至于哪个真哪个假,存疑不论。
见黄权如此说话,彭羕当即不再言语。主将退却之后,黄权却教彭羕留下。
“黄公留下在下可是还有何吩咐?”彭羕不解的问道。
黄权于是对彭羕说道:“适才永年所言,亦是黄某担心之处!却不知那马秦、高胜还将如何垂死挣扎?”
彭羕本以为黄权根本不同意自己的话,却没想到主将退去之后,黄权却又赞同了自己的看法。见彭羕一脸疑惑模样,黄权这才语重心长的对彭羕说道:“永年以弱冠之龄,有此洞见,实是难能可贵,不过你却不应在大庭广众之下堂皇言之,需知军心士气乃征伐之根本!当此将胜之时,实不宜起逆反
之论!若有疑问,可私下与我言之。”
彭羕毕竟是年轻,虽然颇有些聪明才智,但很多事情终究还是需要经验。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场合说什么话,这些便是人生之经验,初出茅庐的小子难免不识其中机要。
好在黄权心胸宽广,足以容人。若是遇上暴躁之人,刚才彭羕的话已经见罪。
听了黄权的敦敦教诲,彭羕深感惭愧,赶紧上前拱手拜道:“黄公良言,羕受教多矣!今后当谨言慎行。”
黄权对彭羕知错就改的态度很是欣赏,此事掠过不提,黄权问彭羕道:“永年以为,那马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