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今日州府发生了些事情,待我与你慢慢细说。”
于是法正便请孟达入座,又命人送来了酒食,二人便饮边谈。
法正将今日州府发生的事情一一都详细说给了孟达听,孟达听完之后拍案叹息道:“你我二人不远千里来此蜀中,却没想到这刘璋实乃暗弱之辈!益州权臣当道,刘璋为人缺乏魄力,实难成器!孝直忠言逆耳,实为可叹哪!”
法正端起酒盅,昂起头一饮而尽,脸上已经带着两分醉意道:“匹夫误主,如此下去,益州必为汉王所图!刘璋身死或在不远!可恨!可叹!可惜啊!”
孟达看着微醺的法正,脸上写满了不甘,也写满了委屈。孟达知道法正的才能,但也知道法正的性格太过冲烈,极容易与人结下仇怨,这也是法正一直没有能够得到重用的原因。
“蜀中既无你我用武之地,孝直可曾想过择木而栖?”孟达言辞暧昧的问法正道。
法正虽然微醺,但听到孟达这话,立时就变得很清醒。
“子敬此言何意?”法正不禁问道。
孟达看了看周围,并无其他人,于是明言道:“我的意思是刘璋可辅则辅之,不可辅则当去之!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孝直难道愿意随这昏主陪葬吗?”
法正心中一惊,他没有想到孟达会明白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法正心中对刘璋对益州很是失望,但是若真要他如此便背弃刘璋,法正心中还是有些犹豫。
“话虽如此,但这刘璋毕竟对我二人有收容之恩,若要就此离去,于心不安啊!”法正有些犹疑道。
孟达倒是很洒脱,毕竟他不像法正,能够进入益州州府议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将领,而且是没人用的将领,要不然现在江州战事那么紧张,自己也不至于呆在成都吃干饭。
见法正有些犹豫,孟达又说道:“孝直无需心中不安!你已为那刘璋画了一策,只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