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说道。
刘虞仔细品味着邴原的话,忽而哈哈笑道:“先生送给在下的礼物不可谓不厚重啊!刘虞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邴原微笑着点点头,又对刘虞说道:“虞公好生谋划,邴原这就告辞了!辽东非我久居之地,既然事已至此,自当归往朱虚。”
邴原家在青州朱虚县,本来邴原早就准备回家了,没想到被公孙度强行留下,当了公孙恭的老师。
刘虞见邴原已有打算,只好不做挽留,从行装中,取出一些金银,充给路费。邴原拜谢刘虞、典韦大恩,就此别过。
邴原走后,典韦摸着脑袋问刘虞道:“虞公,你们刚才说的‘礼物’是什么意思啊?”
刘虞笑了笑,这典韦啊!要是头脑聪明点,那可就不只是大将军的护军将军了!可惜了!
“邴原刚才说公孙恭也被张举抓走了!你想啊,这公孙恭是公孙度的儿子,若是我们能够将这公孙恭救出来,那么跟公孙度的谈判不是又多了一个重要的筹码吗?”刘虞解释道。
典韦恍然大悟,转头看向自己抓来的俘虏,脸上露出的得意笑容。
张举自兵败后,带着千余亲随,游走于幽辽之间,最后选择了七道岭作为自己的根据地,专门打劫过路的客商和周边郡县的村落,以此为生。
前些日子碰巧抓到了公孙恭,这令张举喜出望外,辽东侯之子,这得是什么价钱?比起之前打劫的商贾、村落,张举觉得这公孙恭足够让他们吃几年了!
也许有人会问,张举不过千余人马,怎么敢挑衅公孙度?其实,这就是张举的聪明之处了。
七道岭群山连绵,山路纵横,大军根本就进不来。就算是进来了,狡兔只有三窟,而张举有七道迷障。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公孙度也对张举无可奈何。
跑了邴原,令张举很是恼火,为防走漏所在,邴原给手下交代了一番,令其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