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绣说道。
“贤侄此言差矣!犴狱能困住奸猾偷盗之徒,岂能用来幽禁忠义勇武之才?并非大将军困住了贤侄,是贤侄困住了自己啊!”贾诩分说道。
张绣明白贾诩的意思,自己若肯效力大将军,这囚监镣铐当然等同虚设。在不在这犴狱,其实都在于张绣自己的抉择。不过张绣毕竟感念牛辅之死,自持于忠贞之义,不肯降服。
“文和先生是大将军的说客吧!如是,还请先生打道回府,张绣既然跟随了牛辅,于情于理也不能回头!”张绣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不是什么说客,只是我与你叔父有相交情分,‘于情于理’也该来与你聊聊!不知道你这是于的什么‘情’?于的什么‘理’啊?”贾诩借张绣的话说道。
面对贾诩的发问,张绣说道:“牛辅将军对我有拔擢之情,我张绣既投身戎旅,也当有忠义之理!人固有一死,张绣何惜哉?”
贾诩听了张绣的话,大笑不止。
“文和先生为何这般?难道是取笑不成!”张绣有点生气的说道。
贾诩笑道:“我是取笑你,不过我笑的不是你张绣对牛辅的情义,而是笑你张绣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张绣有些恼怒的问道:“你这话何意?”
“我且问你!你既识忠义之理,那你的忠是什么忠?义是什么义?”贾诩问道。
“这……”
“忠一人岂为忠?义一人岂为义?天下州郡,尽为汉土,将校吏属,皆为汉臣!大将军为汉室国柱,总天下兵马,你不忠于大将军,不忠于朝廷,反而只忠于牛辅一人,见识如此短狭,谈何忠义?”
贾诩忠义之论,令张绣哑口以对。
见张绣被自己言语镇服,贾诩紧接着问道:“再若你张绣感念牛辅拔擢恩情,那牛辅有死生仇敌,你报是不报?”
“死生仇敌?这话从何说起